宋聞語脾氣好,即使樓雲諶一年四季都在外面養女人,她都能笑着對樓雲諶說一句辛苦了。因爲她有自知之明,她只是個替身,最得寵的替身。終於有一天,樓雲諶找到了心心念唸的白月光,他說:“守好你的本分,不要癡心妄想。”
宋聞語撩一把汗津津的碎髮,微微喘着粗氣,疲憊的看向天花板。
她今天又看見了樓雲諶的花邊新聞,身邊跟着的女孩年紀不大,杏眼,薄脣,一頭卷卷的短髮,清純無比。
照例與上一個有些相似,但又大不相同。
宋聞語從枕邊摩挲到手機,打開前置攝像頭,一張漂亮的臉蛋兒映入眼簾。
杏眼兒,薄脣,頭髮卷卷的。
樓雲諶愛的,就只是這張臉吧,裏面裝着甚麼樣的靈魂都無所謂,只要臉相似就行。
宋聞語自嘲的笑笑,艱難的起身穿衣服,下牀打算離開。
“去哪兒?”
低沉沙啞的男聲從身後響起,宋聞語抖了一下,害怕似的,“回家。”
“就在這兒睡吧,太晚了。”
“我要回家。”宋聞語眼裏含淚,袖子裏的指甲都掐進了手心,“樓雲諶,你放過我吧,你有那麼多杏眼小姑娘可以愛,能不能去找別人?”
“不能。”
樓雲諶半倚在牀頭上,清冷的眸子裏一片散漫,“她們哪有你好玩。”
猶如惡魔低語般,低沉沙啞的聲音靠的越來越近,“你既然已經到我手裏,就沒有再出去的道理,聽話,睡覺吧。”
一雙大手從背後環抱而來,宋聞語身體一僵,站在原地不肯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