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跟着我?怎麼跟,跟老子睡覺嗎?”穿軍服的男人斜叼着一根草,一雙狼似的細長眸子充滿興味的盯着她,手裏的馬鞭挑起明雅意柔白的下巴。
荒田野地,漫天風沙,馬鞭下顫顫巍巍的小女子,如同一朵嬌豔的鳳仙花,掐下一朵,隨意蹂躪。
“我與大人算是同鄉,想着......都要返鄉,一路上有個照應。”雅意被迫抬高下巴,因爲害怕和窘迫,眼尾一下子紅了,貓兒似的一雙水眸,更加淚汪汪。
做了半個多月的流放犯人,明雅意對這個看守的官兵頭目,有着天然的畏懼。
每次被他那雙邪肆狠戾的眼睛盯着看上一會,她都會面紅耳赤,小腿肚子都跟着打顫。
在明侯府上下被判流放之前,明雅意是個錦衣玉食的嬌小姐,即便只是府中庶女,但因主母寬和,姐姐寵愛,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這樣直勾勾的看她的。
馬鞭順着她的下巴一路往下,一寸一寸,劃過的嬌嫩潔白的長長頸項,挑開她赭色的粗布衣領,露出了她精緻柔婉的鎖骨......
男人舌尖舔了舔乾裂的嘴脣
他那目光就像要把自己拆骨入腹,明雅意渾身戰慄,感覺快要窒息了,但在這種荒郊野嶺,她不能離開這個男人半步,否則那些被乞丐流民糟蹋的女犯人就是她的下場。
楊鷙目光停留在那片嬌嫩白皙幾乎發光的肌膚上,不過用馬鞭輕輕劃了一道,就留下一條紅痕。
這女人怎麼比水豆腐還嫩,禁不起弄,稍微一用力很可能會被弄死。
砸吧砸吧嘴裏的狗尾巴草,沒有一點水分,楊鷙煩躁的將它扔了一邊。
明雅意感覺下一步他就會撕了自己的衣裳,屈辱和羞憤讓她不由的悲從中來,兩滴晶瑩剔透淚珠子的從貓兒似是的眸子迸了出來。
“吧嗒”一下滴在了楊鷙的手背上。
“嘛的!”楊鷙忍不住又罵了一句,這女人是水做的不成,眼淚說掉就掉,荒郊野嶺的不知道節約點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