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嬌一朝穿越,成了荒年小可憐,家裏的三個哥哥丟下家裏的妻女老小逃荒,讓他們在家裏等死,原主難產而死,剩下家徒四壁的房子和嗷嗷待哺的孩子,以及身份未知的孩子爹。
沈玉嬌不願放棄,覺醒空間,帶着前世一整山的資源開掛旺嫂嫂,養崽崽。
日子過的紅紅火火,三個逃了的哥哥扭頭追回來跪舔求原諒。
三個哥哥:“妹妹,哥哥們錯了!”
沈玉嬌颯美冷靜,堅決說不:“現在求原諒晚了!”
我們女人家自己發家致富,婦女能頂半邊天,要你們這羣臭男人有甚麼用?
就在這時,神祕的孩子爹追了過來,朝她保證:“我不是臭男人,我有用!”
烈陽高照,彷彿要將大地最後一絲水分烤乾。
茅草屋裏,發出陣陣女子痛苦的嘶喊:“啊——”
女人的聲音沙啞至極,聲聲泣血。
“使點勁,就快要出來了......”
茅草屋裏,由稻草堆成的牀上一個女人披頭散髮,身材幹癟,唯有肚子高高隆起。
一張巴掌大的臉上被汗水打溼,她的身側,大嫂子夏春桃忙不迭地用破抹布擦着女人額頭上的汗珠。
女人瞪大雙眼,嘶吼聲伴隨着嬰兒細弱的啼哭聲,逐漸沒了生氣。
夏春桃連忙用乾淨的布將孩子包裹起來:“是個男嬰!”
就在這時,久不下雨的福壽村突然響起一道驚雷,緊接着,茅草屋外雷雨交加,傾盆大雨嘩嘩而落。
夏春桃興奮地對着牀上的女人道:“妹,你快看,你的孩子剛生下來,外頭就下雨了!這是福兆啊!”
牀上的女人頭一歪,早已經沒了氣息。
夏春桃懷裏的嬰孩彷彿感應到了母親的離世,張開口小聲音哭了起來。
好疼......
好不容易睜開了雙眼,入目的不是自己的農家小院,而是破了洞,被烈日烘烤的燥熱至極的稻草房頂。
沈玉嬌艱難嚥了口口水,喉嚨撕裂的感覺讓她很不好受,吞刀片的感覺讓她瞬間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