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梟曾經嘲笑秦矜。
“枉費你佔了個矜字,你有半點矜持嗎?”
秦矜丟了尊嚴,準備黯然離去。
後來,爲愛放下矜持的,卻成了江梟......
秦矜還在斟酌着措辭該怎麼讓江梟放開,就見面前的人後退一步。
秦矜整理好衣服。
池悅然還是隻提着個包,手上甚麼東西都沒多。
她漂亮的眼眸在他們之間轉了轉,這下,看向秦矜的眼神就完全變成了敵視。
這賤女人,該不會得手了吧?
她宴會上對着江梟一見鍾情,只是江梟向來是圈子裏出了名的天菜,可念不可摘。
池悅然在生日前拉了好多關係,才請到江梟。
只是她連江梟的手都沒來得及牽到,就被人捷足先登了!
“阿梟。”
池悅然忍下心中的怒氣,故意貼在江梟胸前,聲音甜得快要掐出蜜來,“你不是說要帶我去單獨慶生嗎?時間不早了,我們趕緊去吧。”
成年人的單獨夜晚,還能做甚麼?
當然是做點限制級的事。
她顯然是嚷給秦矜聽的,同時,也存着自薦枕蓆的念頭。
男人都是靠下半身支配的產物,像江梟這種級別的人更注重及時行樂。
她臉好身材棒,家世也不錯,主動送上門找送,她不信江梟會不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