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景初煞費苦心設計嫁給了霍喬年。
婚後她如履薄冰,他卻炫着結婚證,把她抵在牆上,“霍太太,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了!”
她處心積慮,唯獨算漏了一點,最高級的獵人往往以獵物的方式出現。
後來,她被人問及,“霍先生到底是甚麼樣一個人?”
溫景初不假思索,“霍喬年此人屬實是又狗又賤!”
霍喬年在圈子裏是出了名的浪蕩子,所有人都以爲他這婚結的不情不願。
直到有人誤打誤撞推開霍喬年的辦公室——
傳說中的霍總親自給霍太太端茶倒水、脫鞋,霍喬年慢條斯理,眼神狠厲:“滾出去——”
愛情,始於聲色,卻,盛開於恃寵而驕。
還沒等她看清,三聲高亢的“胡了”重疊。
牌桌上三位大少迫不及待伸手過來搶牌。
一炮三響,這麼背嗎?溫景初皺眉,一把將牌撈回來,“我們不打這張!”
“見光死,不毀牌,這是最起碼的牌品!”謝少第一個不答應。
連少跟上話,“謝少說的沒錯。”
陸行舟一起打趣,“呦,溫妹妹這就開始心疼霍少了?小錢,咱們霍少輸得起,溫妹妹還是快把牌放出來吧!”
溫景初急了,側頭仰着小腦袋看霍喬年,你倒是說句話啊,輸的可都是你的錢。
不想,男人氣定神閒,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夾着煙,不慌不忙將菸頭掐滅,這才從她手心裏將牌取出來,徐徐吐出兩個字,“胡了!”
“霧草,霍少你狗不狗,兄弟們好不容易開張一把,你居然抱着溫妹妹玩自摸,不玩了不玩了!”謝瑾嚷嚷着站起身來,給連少使了個眼色,“走走走,咱們換個地方玩,條子,一起!”
陸行舟應了一聲,臨走的時候,跟溫景初笑了笑。
溫景初跟他點了點頭,莫名覺得這位陸少有些親切。
只這麼一走神,腰就被男人掐了一下。
她嘶了聲,便被男人抱在身上。
男人眸光沉沉鎖着她,似要將她看穿一般,好半晌,傾下身來,湊到她耳邊輕聲問:“穿成這樣?”
滾燙的呼吸噴灑在耳側,她在心裏暗罵了聲狗嘴吐不出象牙,可到底還是有求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