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摸魚,跟閨蜜八卦:
「副總穿西裝屁股好翹,好想拍一下。」
轉頭看見他在澆一棵假花。
開會時,他穿着長羽絨服熱得冒汗也不肯脫。
要死了,他好像知道了甚麼......
爲了不讓他誤會,我去和別人表白。
他將我堵在角落一臉怒氣:
「網撒得夠廣的?算盤都打我弟身上來了?」
去陸景舟家路上,我忍不住給閨蜜滴了個電話。
「姐妹,救命,天要亡我......」
我哭着跟她說了今天的慘痛經歷。
果不其然,引來她 60 秒水壺開水聲嘲笑。
「王伊伊,你......你可真是個天選廢物,你......你要笑死我......」
「心疼你們翹臀老闆三秒鐘。」
我絕望地想哭。
「你說我老闆不能有事吧?就燙了那麼一下下......」
由於部位太過特殊,我只得向我的海王閨蜜求教。
她想了想,一本正經地地分析。
「那可不好說,男人那玩意脆弱得很。」
「萬一因爲這次傷害以後產生心理陰影了,都有可能支棱不起來。」
支棱不起來???
「那......那我該怎麼辦?」
「嫁給他,守活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