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當了薄靳衍祕書三年,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和他一夜荒唐。
第二天醒來,她要離職,他卻提出結婚。
剛要拒絕這門婚事,家裏親人就像吸血鬼一樣纏上來,哥哥欠下鉅款,爸爸中風昏迷,姐姐被鳳凰男拋棄四處漂泊,她不得已跟他低頭:
“薄總,您說的話還作數嗎?”
“爲了錢?”
“我缺錢,而您只有錢。”
婚後,時傾被男人寵上了天,公司無人知曉每天恭恭敬敬照顧總裁大人的祕書長,就是他們的老闆娘!
後來,他的白月光回來,她瀟灑離開。
再度歸來時,她有了未婚夫和可愛的孩子,他斥巨資定製首飾挽回她,時傾卻嗤之以鼻:
“薄總,拿我們品牌的東西來討好我,你沒事兒吧?”
衆人才知曉,原本朝九晚五的打工族,居然成了帝都首富?!
時傾動作一頓,意味不明地看着她,“求求他?我拿甚麼求人家?”
葉真真的眼神從她臉上移到胸口的位置,覺得時傾在明知故問,裝傻。
“誒,怎麼非得我把話說得那麼清楚?男女之間不就那點事嘛!也虧得爸媽把你生得那麼好看,就你這身段,只要肯使手段,那男人還不得把半條命給你呀?”
時傾:“......”
她閉了閉眼,忍無可忍:“嫂子,你要是想我丟了現在這份工作,想讓我們兩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的話,就儘管打薄靳衍的主意吧!”
說完,她掃了葉真真一眼,拿過茶几上放着的袋子,朝着浴室走去。
葉真真看着女人遠去的背影,忍不住冷哼一聲。
都是一家人,還裝甚麼清高呢?
......
翌日,時傾起了個大早,下樓買了早餐。
她買了一份油條,一份小籠包,兩份腸粉回來。
一打開塑料袋,一股香味就撲鼻而來。
葉真真還在牀上睡覺,時傾叫了她起牀喫早餐。
她還發了點起牀氣:“這才幾點啊你就來叫我?你六點鐘的鬧鐘本來就吵醒我了,現在又來鬧我!”
“早餐涼了喫肚子疼。”時傾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