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罪了上司,被髮配到詭聞不斷的荷塘村。
初來乍到,我迷了路,走到了檔案室。
這裏的檔案很奇怪,每個過世村民的死因都寫着:“疑似死於那東西!”
張老頭已經在這裏幹了三十年,一見我從檔案室出來,他就警告我,要是以後看到那家檔案室開着,別理會,也千萬別進去,上一個就是這麼去世的。
當天晚上,有人不斷敲我的房門......
“有件事宣佈一下。”
“張浩,明天你調去荷塘灣,你這幾天守孝,我就沒有跟你說。”
“沒事散會。”
荷塘灣那地方我去過,外來村民報過不少失蹤案,問本地的都懶得搭理你,你要糾纏他就拿鋤頭趕你走,每個本地村民都這樣,相當團結。
好友朱良惡狠狠撇了上司一眼。
“這狗東西就是在針對你!”
我是做綜合治理的,難聽點就是個保安,平日沒事就騎着車到處兜風,協助辦案。
上個月。我檢舉了一家沒按照規定的擺攤檔,後來才知道這是上司舅子的攤。
“算了。”
其實我真的沒所謂,跟我相依爲命的爺爺在上週去世,25歲了連女孩的手都沒牽過,平常上班就不太合羣,朋友似乎就只有朱良。
到荷塘灣也挺好,至少適合我孤獨的性格。
第二天我便去荷塘灣報道了,這地方不大,一個看起來50多歲,頭髮有些稀疏的老頭穿着白短衣正在看報紙。
“你就是張浩是吧,隨便找個地方養老吧,二樓盡頭就是你的房間。”
我拖着行李上樓。
朱良昨晚打來電話,叫我千萬別住那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