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兩年,她總是在等他,等他電話,等他回家,
最後等來的卻是一張離婚協議書。
南笙甚麼也沒要,乾乾脆脆地走了。
那一天,新聞播報,飛機失事,無一生還。
四年後,她帶着一對崽崽回國,漂亮又惹眼。
傅司晏第一次丟了冷靜,他紅着眼把人困在牆角,“明明說愛我,結果說走就走?”
兩個小傢伙在一旁看戲。
“媽咪不會又心軟了吧,不行,我得去攔一下。”
“哥哥別慌,咱媽咪超難哄的~爹地路還長吶。”
夜涼如水。
南笙靜靜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她嫁給傅司晏兩年,和他見面的次數寥寥。
她總是坐在這裏,熬過一個個漫長而冰冷的夜晚。
過了零點,就是他心上人的生日。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十分鐘前他給她打電話,說想要見她。
一個“想”字,讓她徒然等到了凌晨兩點。
她低頭,望着無名指上的結婚戒指,指腹拂過上面閃耀的鑽石,扯了扯嘴角。
他不過是隨口一說,她卻那麼認真。
這時,門被推開,南笙抬頭望去。
門縫捲來凜冽的風,她只穿了一件單薄的睡衣,頓時打了個寒顫。
但她甚麼都顧不得,只一錯不錯地凝視着他。
男人穿着一身黑色的大衣,周身散發着冰冷的氣息,看向她的目光沒有一絲溫度。
南笙的心彷彿被攥緊,即使早就知曉他的冷漠,她還是忍不住站起來,走向他:“司......”
剩下的話在看到他身後帶着金絲眼鏡的男人時,卡在了喉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