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定遠侯府的那位二夫人,死了丈夫,盛年守寡,瞧着讓人好生憐惜。名滿長安、鶴定三國的少年將軍瞧她一眼,便想,將她勾到身懷疼愛。聽說,她曾是長安第一美人,驕矜玉骨,剋制守禮。又聽說,她成爲未亡人後,身裹衣、滅人慾,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裹嚴實,連根頭髮絲都不露。霍凝美酒輕裘,偏不信這個邪。她的滋味,他早嘗過,便也不介意,讓她再綻放一次。只是,情到濃時朦朦朧朧,他盯着她漸漸顯露的才能,一時竟妒意上頭,將人壓着親。“菀菀,只能給我看,嗯?”---鮮衣怒馬少年郎×貞淑高潔藏拙小寡婦
細雨初停,天邊泛了青釉。門庭森嚴的定國侯府前堂大擺宴席,熱鬧非凡。
與之不同的後宅內院,寂靜內斂,彷彿兩個世界。
“抱好了,別掉下來。”
清淡啞火的男音朦朧傳入耳邊,她被擺弄,掀起薄透的眼皮去看。
眼前是雕花的門,身後是熨熱的男身,梁菀使勁咬住脣瓣,輕蹙眉心。
“別…霍凝。”
“噓。”
曖昧吹拂耳邊,仔細聽了才發覺,這男音尚有青澀之氣,帶着不可一世的桀驁。
霍凝在後扶她一把,將她懷中的白玉酒壺往更深處放了,低笑:“陳釀三十年的私藏,這可是我從權相那裏討來。有了嫂嫂親自溫熱,味道纔是最佳。”
梁菀閉上眼。
話是這麼說,可身後的攻城掠地快將她弄散架了,好幾次她要抱不住,都是霍凝撐着。
玉是涼的,在沾了她肌膚後慢慢變暖,熱氣翻湧,梁菀微張脣瓣,無聲忍耐。
此時外面行來兩個婢子:
“咱們侯爺爲國戰死,這幾年卻便宜了那位霍小將.軍。當初還在侯爺手下做事呢,現在就是皇上身邊的紅人了!聽說昨日他回長安的軍駕威風凜凜,無人能及。”
“可不是嘛,鮮衣怒馬的少年郎誰不愛?慕名而去的人都擠破頭了!哎,也難怪老夫人氣的夠嗆,責怪二夫人辦甚麼接風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