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媽爲了五十萬聘禮,逼她嫁給老頭,爲了毀婚,她找到了未來姐夫,一起謀劃……
葉菲的手狠抓着男人的背,頭上是男人瘮人的面具,醉酒的大腦,一陣陣眩暈,只覺得男人好像地獄的修羅。
兩個人糾纏的身體,被水晶燈打在牆壁上,好像一副唯美的剪影。
葉菲的身體漸漸泛出一種異樣的感覺,麻麻癢癢的在她身上旖旎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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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朝陽透過窗簾縫隙照進房間,葉菲睜開了眼睛。
她的生物鐘一向很準,到了該上課的點,肯定會醒,不管前一天覆習到幾點。
全身的疼,讓她不舒服的動了動。
我去!體育課跑一千米了嗎?
她睜開眼睛,一地亂丟的衣服,抓回她所有記憶,她真的弄沒了自己的第一次。
轉頭便看見自己身邊帶銀色面具的男人,歐式沙發很寬,他抱着她睡在上面。他身上遍佈她撓的血道子,好像被強上的人是他。
她的心跳凸着,昨天是酒壯慫人膽,今天她酒醒了,可沒這麼大的膽子面對男人。
她的臉侷促的紅着,小手抓過掉落在沙發上的手機,還一件重要的事沒做。
她打開手機對準自己和男人的臉照了一張,轉瞬鬱悶了,男人帶着面具,看不出男女!
手機鏡頭一轉,又照了幾張男人光溜溜的照片,這樣可以證明和她滾的是男人。
有了這幾張照片,她不信那個糟老頭還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