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電話中噓寒問暖就是親自去體貼呵護,把白蓮花當祖宗供着!夏景言你把我當甚麼了?”
雪紛紛揚揚的在下,冰冷的夜風透過窗子吹進來,吹的鹿暖暖的披肩翻飛,方格花紋的披肩下是白色的毛衣。
“可你也不應該拿我的手機掛掉她電話,把她拉入黑名單。”夏景言不悅道。
“那我應該通知你,她又開始寂寞冷了,你快去安慰呵護她這個小可憐。”鹿暖暖的臉上盡是諷刺。
夏景言蹙起了眉頭:“你知道這個電話對她有多重要嗎?”
“她有哪個電話不重要?”鹿暖暖冷言反問,不管是颳風下雨還是大年三十,莫婉雨一個電話過來,夏景言總是會拋下自己,第一時間去照顧她。
“她救過我的命,我不能忘恩負義。”夏景言正色道:“你這樣會讓我對她愧疚一輩子的。”
“那就用你的一輩子去補償她呀,何必又來招惹我。”鹿暖暖用雙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外面的天氣很冷,她的心很累。
“你這是在和我鬥氣?”夏景言看着表情冷清的鹿暖暖說道。
“鬥氣?我加班到這個時間,以爲你是來接我下班的,結果卻是跑來質問我的。”鹿暖暖苦笑的垂下眼簾:“我現在又冷又累,想要好好休息一下,你可以放過我嗎?”
夏景言這時才發現面前鹿暖暖臉色蒼白十分憔悴,他下意識的去抓給鹿暖暖帶的外套,摸索了兩下後知後覺的想起來給莫婉雨披走了,嘆了口氣道:“我帶你回去休息。”
夏景言伸手去摟鹿暖暖,在靠近鹿暖暖時,她退後一步。
“夏大總裁,我倦了,我們就這樣吧。”鹿暖暖轉身往辦公室外走去。
夏景言一把抓住要離開的夏暖暖:“你這是要跟我分手?”
鹿暖暖回頭目光深邃:“我知道莫婉雨已經回來幾個月了,你既然吃了碗裏,就別惦記鍋裏了。”說着把手從他的掌控中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