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他,該如何,才能讓她見孩子一面。他冷漠的告訴她:“除非,你死。”三年的婚姻,她如同傀儡一般,備受折磨。婚姻,是他贈她的一場刑罰,也是一場劫難。但是鬱嘉言,你知道嗎?你一直都是我的一念情深啊……
嚓——
寒冬的街道,傳來了輪胎跟街道劇烈摩擦的聲音。
突然的剎車,讓後座的男人蹙起眉頭,滿臉的不悅。
司機馬上道歉:“對不起,鬱先生,我沒想到鬱……”
鬱太太三個字險些脫口而出,司機馬上改口道:“簡小姐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
車前,簡憶正用一種視死如歸的眼神看向後座的鬱嘉言。
面色漠然的鬱嘉言,在嘴裏低罵了一聲瘋子,然後就推開車門下車了。
簡憶看到鬱嘉言,就馬上跑上前去:“我要見兒子。”
“理由?”
“我是他的母親!我爲甚麼不能見自己的兒子?鬱嘉言,你知道你這樣做,有多過分嗎?”簡憶看向他的眼神,染上了幾分的恨意。
她愛了他那麼多年,可是愛他的下場,就是把自己的人生搞得一團糟。
“過分?你似乎忘了……甚麼叫做過分?”鬱嘉言輕蔑一笑,然後突然用力地將簡憶拽上了副駕駛座。
而他則是打開了駕駛座的車門,把司機趕下了車,然後自己上了車。
他馬上發動了車子,並且以非常快的速度朝某個地方疾駛而去。
簡憶甚至都沒來得及系安全帶,所以整個人隨着車的轉彎,歪來倒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