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輕狂的時候,殷楚犯了個錯,至此賠完一世幸福。她絕望地問:“你真的不能原諒我嗎?”祁墨戎決然地回:“你在我這裏,判了死刑。”可當殷楚真的走了,他卻魔怔了。“躺在這種地方,你也不嫌晦氣?別玩了,起來。”祁墨戎推了推殷楚的肩膀,“你裝得一點也不像。”
“不要做多餘的事。”
賀曼不解,強笑着開口:“這不就是你要的?”
折磨殷楚怎麼就多餘了?
他也看穿了她的把戲,卻還是順着她,不是嗎?
祁墨戎淡淡地道:“我討厭別人自作主張。”
賀曼皺眉,不依不饒道:“難不成你心疼了?”
想到殷楚那張美得耀眼的臉,她眼底閃過嫉恨之色。
就算明知祁墨戎的弟弟因爲殷楚而死,她還是忍不住提防着!
“心疼?”祁墨戎眉眼的疏淡轉爲黑沉,脣角溢出嘲諷的笑,“我的字典裏沒有這個詞,有也用不到殷楚身上。”
賀曼點點頭,笑得乖巧。
醫院。
殷楚的腳踝被踩得脫臼,正骨的時候卻一聲不吭,像是痛傻了。
被同事告知的唐迦臨趕過來,直接將殷楚的衣袖推上去。
看着那道新包紮的傷口,他又氣又心疼。
“楚楚,你到底有沒有吃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