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他的愛,林慕楚早已深入了骨髓,在年少的那個夏天就已在心裏埋下了種子。心爲土,血爲水。一天天澆灌它長大,早已和生命融爲一體。可他愛的卻從來不是她。他說:“林慕楚,我不要你死,你得給我活着。死是最簡單的事,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死掉,我要你用你的下半輩子給我兒子贖罪。”
深冬。
北方的雨夾雜着雪花。
凜冽的北風呼呼的刮在臉上,極冷。
地上漸漸積起雪來,將雪地上女人清瘦的身影慢慢淹沒。
別墅裏,溫暖舒適。
左懷希看着指縫中忽明忽暗的菸頭,莫名煩上心頭。
“少爺……少奶奶她……”
林慕楚已經在外面跪了十幾個小時了。
管家於心不忍,卻又不敢忤逆這裏主人的意思,撞見對方犀利的眼神後慌忙怯懦的住了嘴。
汽車尖銳的聲響刺拉一聲劃破正叫.囂的風聲。
“這甚麼鬼天氣,要凍死人啊。”
一輛賓利停在別墅前,女人徐徐走下來,曼妙的身姿被貂衣包裹得嚴嚴實實。
“喲,這誰啊?”
看着別墅門口快被凍成雕塑的林慕楚,秦霜霜破天荒的覺得這個天氣突然很友好。
她的心情一下子陰轉晴,開始幸災樂禍地打量地上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