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傾其所有助他東山再起。他窮盡一生許她一世繁華。然而,婚禮當天,舊案重提。前路漫漫,滿地刀子,步步是血……
“然然。”
夜色籠罩,安小七雖看不清身上男人的神色,可頭頂不斷傳來的名字卻清晰入耳。
像無數根針扎進她的心肺。
她拼命抑制住自己叫出來,不想讓自己輸得那麼狼狽,更不想妥協。
“……然然你還活着,你知道這些年我有好想你。”
那個叫然然的女人,不是她。
男人對她向來不留任何餘地,唯獨叫這個名字時卻能柔出水來,安小七心口疼得難以呼吸。
“南宮瑾,我恨你。”
終究,她還是將所有的委屈化成一個“恨”字順着眼淚脫口而出。
這些年,她說了一百句一千句愛他,突然聽她說“恨他”,男人微不可見的頓了下。
可也只是幾秒。
繼而像甚麼都沒聽到一樣,毫不留情地做完剩下的。
起身離開,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最好祈禱然然快點醒過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爲她償命,至於你恨我也好愛我也罷,那是你的事,我沒興趣知道。”
是啊,早在三年前她就該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