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井正中,貼滿了我的緝殺令。
那張通緝畫像比那句“就地正法”更讓我心臟驟痛。
那是我生辰時阿然請名師爲我畫的,故畫功極好如假似真。
頭痛愈發嚴重,藥已起不了作用。
吐的比喫的多,昏比醒着的多,出氣比進的多。
深知自己大限將至,不免在醒着時還想做些甚麼,他以前就來的少,現在那名蠻夷女子來了,便更見不到他了。
我讓燦兒取來緞與稠絲與線,幫他做襟帶。
醒着的時間越來越少,做起來越來越難。
外邊的裁縫總做大,實質上他腰細,總不合身。
他習慣我做的。
做了很多,估計我走後還夠他用一陣子的。
砰!
遠處乒乒乓乓的鬧騰的很,
下人過來通報,
說怡香宮的夫人來了。
我坐在中堂做襟帶,沒有理會。
她自己帶着侍衛進來了。
“姐姐知道甚麼是降頭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