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她在花園裏種了大片的木槿。 木槿的花語是——溫柔的堅持。
夜,燈光朦朧。
女人狼狽地蜷縮在漆黑的牀單上。
清瘦的身體白得扎眼。
相較於女人的清涼,站在牀尾的男人姿態慵懶地斜靠在牀柱上,一身西裝革履,就連領帶都是端端正正的,一點傾斜都沒有。
他像是耐心的獵人,欣賞着獵物最後的垂死掙扎。
半晌,男人的嘴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繼續。”
女人的身子微不可見地抖了一下,卻遲遲沒有動靜,男人微微眯眼:“你應該知道我沒有甚麼耐性,薄太太。”
男人嘴裏最後那“薄太太”三個字帶着毫不掩飾的嘲弄,女人原本就盈滿眼眶的淚水,終於在那一刻從臉頰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