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你誠心的是不是?明知道今天是我哥的生日,還故意給他做這麼酸的湯,你就是這麼愛我哥的?”
話未說完,白茜茜端起飯桌上滾燙的湯咬牙切齒的潑向秦姝,秦姝沒有動,眉頭擰成一團,雙手緊緊絞着自己的衣服,她疼的快要暈過去了,這樣的羞辱和疼痛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她不想爭辯。
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卻固執地望向餐桌對面坐着的白慕晨——她的丈夫:“慕晨,我沒有……”湯全撒了,她沒有辦法證明到底酸不酸,但她還是下意識不想讓這個男人誤會。 “你沒有?哥,你聽聽,她做了錯事還敢狡辯!”白茜茜見秦姝楚楚可憐的望着白慕晨,聲音立刻變的尖銳起來:“秦姝,你不要給臉不要臉,像你這種心思歹毒,攆都攆不走的狐狸精!你有甚麼資格和我們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喫飯!
“哦,我明白了,你是不是嫉妒我哥和柳晴小姐歡度良宵了?”
秦姝的臉越發慘白,目光仍緊緊的盯着白慕晨,而白慕晨的目光始終在身邊那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人身上。
聽到白茜茜的話,那女人嬌羞一笑,拿起筷子夾了一塊腰花放在白慕晨的碗裏,眼裏盪漾着毫不掩飾的曖昧:“慕晨,昨晚上你累了一夜,辛苦了,來,喫快腰花補一補!”
腰花補腎,晚上辛苦,這話裏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
不要喫!不要!
秦姝聽見自己心中那卑微的哭喊。
白慕晨卻在她的視線中,將那塊腰花放進了自己的嘴裏,咀嚼下肚後,還在那女人的臉上親了一下,溫柔的說:“謝謝寶貝。”
然後,他終於轉過頭來,看着狼狽不堪的秦姝,但眼裏的溫柔也變成了冰冷的利刃:“你是聽不懂人話嗎?你沒資格坐在這裏,還不快滾?”
秦姝的身體明顯的顫抖了一下,大顆大顆的淚珠滾落下來,此時心裏的疼痛遠遠超過了身上的傷痛。
她就知道,他不會信她,也不會聽她解釋,他就是一個不分對錯的惡魔,每次白茜茜欺負她,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站在白茜茜那邊,哪怕是白茜茜的錯,到最後,也都會變成她秦姝的錯。
想到這裏,秦姝賭氣站起來:“好……我走!”
這一桌子的菜,都是她做的,她沒有資格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