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被奪,又代妹出嫁,她惹上了陰晴不定的他。說好是病怏怏的瘸子,怎麼是一頭兇猛的狼?他纏她纏得要命,她卻只想趕緊結束契約關係,逃離這場虛假的婚姻。“厲先生,您要娶的人是我妹妹,放過我吧!”“不,我要娶的人,一直是你。”他圈住她,耳鬢廝磨:“再逃,打斷你的腿……”
夜深,麗絲爾酒店。
柳菲菲氣喘吁吁跑進了酒店大廳,就見繼母一臉冷意的坐在等候區的沙發上。
她抿了抿脣走上前,哪料還未開口,一個巴掌直接落到了臉上。
“你怎麼來這麼晚,耽誤了家裏的大事,有你好果子喫。”
吳春麗一臉不屑的看着面前的繼女,“趕緊把這兩瓶酒送上去,這可是你爸珍藏了好多年的,貴着呢,你敢有一點閃失……”
“既然你這麼擔心,不如自己去送。”
柳菲菲揉了揉脹痛的臉,“想必房間裏的大客戶見了您,更開心呢。”
吳春麗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她每天花着大筆錢保養,貴婦一般的生活過久了,依舊風韻猶存。
想必這也是她能把持住父親的原因吧。
“你!”吳春麗揚起手還要打,但也擔心打壞了,影響了客戶的興致。
“給我好好把酒送進去,別忘了你那重病的妹妹還在醫院躺着呢。”
柳菲菲臉色一變,兩隻手緊緊地握着拳頭,“好,我去。”
母親去世沒多久,吳春麗就帶着一個女兒進了柳家,之後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在柳家她儘可能的讓自己像透明人一樣生活。
直到妹妹病重住院,需要大筆醫藥費,吳春麗便拿捏住她,百般磋磨。
她知道今天絕不只是單單送酒這麼簡單,但她別無他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