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殺,發了瘋地撞到牆上,她終於將這條命賠給他了。可是他知道時,卻......
“我們離婚吧!”
程梵音一愣,隨即苦笑。
沒想到,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求他回來,她一連在這沙發上等了他好幾個晚上,他回來卻是要和她離婚。
“子焱……”她抬着水眸望他,看到的,便是厭惡。
彷彿看垃圾一樣的厭惡。
“爲甚麼,子焱?爲甚麼你就是不肯正眼瞧瞧我,我愛了你十六年。”
她破聲嘶吼,情緒突然難以控制。
結婚四年,她以爲哪怕他是一塊冰,她也遲早能夠暖化他。
可是,四年了,他始終連看都懶得看她一眼。
四年前,他說絕不會喜歡她。
四年後,哪怕兩人最親密的時候,他仍然說絕不會喜歡她。
“爲甚麼?程梵音,你根本就是個蛇蠍女人,你有甚麼資格問爲甚麼?”
說着,顧子焱突然伸手,鉗住肩膀將她提起來,然後按在沙發靠坐上。
他的粗暴讓她疼得抽了一口氣,眼淚再也忍不住。
“子焱,四年了,你從來都不願意相信我一回。”聲音落寞而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