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父親和自己的病情,她委身於沈家,做着名不副實的沈太太,在長達三年的婚姻裏,他們從未有過任何感情。直到她的生命走到了盡頭,他纔開始正眼看她。
“知不知道你捅了誰?”
江綺心連頭都沒抬:“沈少杭。”
話音落下,審訊室的門打開,一個穿着黑色西裝的男人緩緩走進來。
他的襯衫沁出血液,從痕跡來看,傷口不小,距離心臟位置很近。
“你膽子很大。”沈少杭的聲音出了名的好聽,沉穩而沙啞:“這應該是我們第二次見面吧?沈太太。”
他們結婚三年了,只見過兩次。
江綺心垂着頭,冷冰冰的說:“把霍青放了,他欠你的錢,我來還。”
沈少杭拉開凳子,不緊不慢的坐下:“你一窮二白,父親嗜賭,母親做三,嫁給我沈少杭,也不安分,在外面包了個男人,如今,還要我放了他。”
江綺心的手,微微顫抖着。
她跟沈少杭的關係很陌生。
說是夫妻,其實比陌生人還不如。
要不是祖輩曾經救過沈家,她壓根不可能跟沈家這種名門大戶沾邊。
“我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不必提醒我。”江綺心垂着眼眸:“他欠你多少錢,我替他還。”
沈少杭輕笑,黑眸深邃:“那你捅我這事,怎麼算?”
霍青在沈家開的賭場裏被人坑了,欠下了足足三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