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一顆心,寧霖川娶了莫小言。也因爲這顆心,寧霖川恨死了莫小言。莫小言跪在他的腳邊,乞求他能看她一眼,看到她的真心。他輕蔑的看着腳下的女人,惡狠狠的說:“莫小言,你哪來的心呢?你的心,是你害死如若搶來的。”
她緊緊的咬着下脣,在白色的燈光籠罩下,顯得她更加寂寞,悲傷。
她抬眸,倔強的盯着寧霖川,開口解釋:“我已經說了很多次了,我不知道那是路如若的心臟。”
頓了頓,她抬手摸了摸肚子,一臉痛苦的吼道:“他是我們的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無情?”
寧霖川蹲下 身,用力的捏住她的下巴,嘴角一勾,陰翳佈滿他的臉龐。
“我無情?呵……莫小言,是你莫家逼迫路家把如若的心臟捐出來的,要說無情,最無情的應該是你……我只不過是,以牙還牙!”
莫小言呆若的坐在地板上,地上的冷,不足以寧霖川語氣冰冷的萬分之一。他的話就如大冰窖一般,凍得她無法動彈。
莫小言閉上眼,淚水劃了出來。她以爲,她的眼淚已經乾涸,可……
寧霖川抬腿朝着站在門口的女人走去,她聲音沙啞撕扯的開口喊道:“寧霖川……”
他站在原地,似乎今天很有耐心,聽她把話說完。
“我們離婚吧!”莫小言忍着內心流血的疼意,不捨的開口。
離婚?一種不明的因素湧入男人的胸腔。呵,居然提離婚?她有甚麼資格,他還沒報復夠。
男人蹲下 身子,用力的捏住她的下顎,目光冰冷淬着毒,惡狠狠的說道:“離婚?做夢,除非我放手……”
說着寧霖川甩開莫小言,擁着門口的女人,離開了寧園。一陣陣寒冷的陰氣,直襲她,她緊緊的抱住自己,身子瑟瑟發抖着。
她的心真的好痛,她不知道她能不能撐住。
隔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