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暴戾冷情,結婚當天在她玉頸刻下烙印,嫁給我你就是我的女人,死了也是。
墨西爵逐漸爲自己的小妻子改變,至少每每在牀上將她虐哭,會摸着她的頭:乖,我這是在疼你。
而她謹慎小心,獲取這男人的歡心只爲另一個男人。
姜一寧一驚,脊背都嚇的僵直了。
她不知道墨西爵聽到了多少,只試探的說:“顧家的人給我打電話,問我好不好。”
墨西爵諷刺的勾了勾脣角,轉動輪椅上前:“我還以爲顧家把你送過來,就不會再管你死活了。”
姜一寧垂眸,墨西爵說的也沒錯,整個顧家,包括顧延希,都不在乎她的死活。
他們在乎的,大概只有那份墨家的機密文件。
忽然,她的下巴被人捉住,被迫對上了一雙深邃的黑眸,男人的俊顏近在咫尺。
“姜一寧,你跟了我,完全不必繼續在乎顧家。你是墨家的少奶奶,不用再擔心被人送來送去。”
姜一寧有些晃神,卻平靜的勾起脣角說:“還是要擔心的,萬一哪一天你真正喜歡的那個女人醒了,我還是會被你送走的。”
正主回來,替身就沒有了存在的意義。
即便領了結婚證,姜一寧的名字,也終究會換成那個女人的名字。
男人本來有些炙熱的眼神漸漸沉寂下來,被滿眼的不悅替代。
“姜一寧,有沒有人告訴你,你真的很會掃興?”
墨西爵的眸中染上怒意,他猛地撐起身子,將她壓到了牀上,發泄似的肆意撕扯衝撞開來。
第二天,姜一寧起牀後藉着散步的名義,在墨西爵的別墅裏來來回回的走了幾次,熟悉了這裏各個房間的位置。
墨西爵因爲行動不便,所以他很少去公司,而是直接在別墅的書房裏辦公,在書房基本一待就是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