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傾當了薄靳衍祕書三年,從未想過有一天會在電瓶車上睡了他。第二天醒來,她要離職,他卻提出結婚。剛要拒絕這門婚事,家裏親人就像吸血鬼一樣纏上來,哥哥欠下鉅款,爸爸中風昏迷,姐姐被鳳凰男拋棄四處漂泊,她不得已跟他低頭:“薄總,您說的話還作數嗎?”“爲了錢?”“我缺錢,而您只有錢。”婚後,時傾被男人寵上了天,公司無人知曉每天恭恭敬敬照顧總裁大人的祕書長,就是他們的老闆娘!後來,他的白月光回來,她瀟灑離開。再度歸來時,她有了未婚夫和可愛的孩子,他斥巨資定製首飾挽回她,時傾卻嗤之以鼻:“薄總,拿我們品牌的東西來討好我,你沒事兒吧?”衆人才知曉,原本朝九晚五的打工族,居然成了帝都首富?!
“你這個賤人,敢糊弄老孃是吧?”
女人尖銳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時傾這才意識到對方是誰。
她捂着被打得麻木的那邊臉,聲音低緩:“不好意思,我做不到。”
宋心齡惡狠狠地瞪着她,藉着樓道內暗黃的燈光,這纔看清了她脖子和鎖骨處那些鮮紅刺目的痕跡!
“你個臭婊子,我好心放你哥一馬,你卻把我當墊腳石?你以爲你哥那個小偷被放出來,就萬事大吉了?!”
時傾垂眸,想到這些日子的事,有些苦澀。
她哥哥一向遊手好閒,三個月前好不容易找到一份工作,在宋家做私人司機。
結果竟然因爲犯了賭癮,利慾薰心,偷了宋心齡落在車上的一隻價值七百萬的手鐲!
被宋家發現了以後要求賠償,可她哥哥還不上錢,宋心齡就找上了她。
“薄總待我不薄,我不想背叛他,更何況這是我家裏的事,他是無辜的。那七百萬我會分期還給你,請你再給我一點時間……”
“哈,還錢?就憑你那點工資?”宋心齡鄙夷地上下打量她,用羞辱的語氣說:“還是說,你以爲你爬上了薄靳衍的牀,他就會給你收拾你家那個爛攤子?”
時傾的臉色變得蒼白。
宋心齡還要再說,這時,樓道里忽然響起員工的聲音:“時祕書去哪了?薄總好像有事找她……”
宋心齡臉色一變,最後強行壓下怒火:
“滾!我給了你機會,是你自己給臉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