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悅嫁到顧家,每一步走得特別的小心,卻因爲丈夫的醜聞面臨着被離婚的可能性。
因此與顧海霖這個顧家最神祕的男人有了交集。
她以爲都是可憐之人,抱團取暖。
後來才發現他陰險可怕,像匍匐在黑暗中的野豹,而她也在不自知之中成爲了他手中擺佈的一枚棋子。
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聞悅連忙收回視線,“五叔你錯了,其實我酒量一點都不行,但我做服務行業,顧客就是上帝,我必須儘量滿足他們。”
“如果顧客讓你陪睡呢?難道你也要陪他們睡嗎?”顧海霖反問她一句,言辭十分犀利。
正在收拾碗筷的同事抬頭看了他們一眼,隨後又迅速低下頭,默默的做她的事情。
聞悅還以爲他是個斯文儒雅之人,沒想到和李櫛一樣,都不是甚麼好東西。
她看了一眼同事,覺得在這裏談論這個話題實在不妥,“五叔,我是做餐飲行業的,不是做那一行的,請你放尊重一點!”
顧海霖勾脣冷冷一笑,似乎沒把她的話當一回事,然後走出了包間。
聞悅直直的站在原地,但終究還是挪動了步子走到落地窗前。
不多時,顧海霖走出酒店,而剛纔的孟小姐站在車子旁邊等着他。
顧海霖走到她面前,兩人說了甚麼,顧海霖拉開副駕駛位的車門,孟小姐坐了進去,然後開走車子,徹底地消失在這個璀璨的城市中。
聞悅被灌了七八杯酒,又吐的膽汁幾乎都出來了,現在又被顧海霖調侃,即便他剛纔幫她擋了酒,她也向他說謝謝,但現在對他僅有的感激和好感瞬間蕩然無存。
到底不是一路人,又怎麼可能因爲各自一半出軌而感同身受呢?
聞悅深吸了一口氣拿着李櫛的酒到倉庫存放。
忙到八點鐘纔回顧家,此刻的她身心俱疲,整個人都不太好。
可當她踏入客廳在看到吳金桃的時候,心臟直蹦蹦跳。
吳金桃靠在沙發上假寐着,鬢角出現了不少的白髮,和顧開博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