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後。
顧蘇蘇下班之後精疲力盡的往家裏走。
剛到家門口,眼前黑壓壓的墨鏡壯漢讓顧蘇蘇有一種自己是被黑社會老大收保護費的錯覺,本來就是狹窄的過道顯得更加擁擠。顧蘇蘇不敢停下,卻發現自己的家門已經被人率先打開了,前方坐着的一個是分明就是新聞上那個帝王般的男人,他低頭朝自己看過來的時候顧蘇蘇的眼睛裏充滿了閃躲,這個男人好像天生就擁有讓人臣服的魔力一般。顧蘇蘇不自覺的後退了一大步,確定這是自己家沒有錯纔敢踏進來。
“請問你們是誰?”顧蘇蘇問道。
沈北忱妖孽般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紅色的火焰,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認不出自己?不過他很快就想通了,這個又蠢又醜的女人怎麼可能認出自己呢。
“顧小姐您好,自我介紹一下,在下沈北忱,是你的未婚夫。”
“沈先生是不是找錯人了,我們好像並不認識吧。”
“楊楠,給她看”沈北忱有些不耐煩的說着。楊楠會意拿出了一紙合約。
“顧小姐,這是當年顧先生和沈夫人籤的協議。”
合約上寫的事情,顧蘇蘇是記得的。但是今天顧蘇蘇才真正知道整件事情。
十年前,顧蘇蘇的母親得了重病,一直深愛母親的父親掏空家底,四處求人借錢求醫生希望能夠治療母親,但是杯水車薪。國內的醫療水平沒有辦法去做這個手術,而顧爸爸也拿不出那麼多錢去國外,好在顧蘇蘇的母親和沈北忱的母親早年是閨蜜纔可以拿出這麼多錢來去國外醫治,可惜事與願違,手術雖然成功了,但是留下的後遺症還是讓這個時運不濟的女人早早的消香玉隕,顧爸爸也爲此一蹶不振,沒過幾年就跟着去了。
顧蘇蘇以爲這個事情很快就過去了,她很努力的賺錢還那些當年借錢給她們家的人,五六年下來,已經七七八八的差不多了,沒想到還有這麼一處,三百萬的鉅款讓顧蘇蘇手足無措起來。
沈北忱等的這個等的這人有些不耐煩了,面色不悅地想到這人架子但是大的很還需要自己來請。也就那死老太婆想的出來。”
“顧小姐,東西我們已經給您整理好了,您看還有甚麼需要帶上的,如果沒有的話,我們現在就可以出發了。”
顧蘇蘇見着這空蕩蕩的房間,嘴角牽動的幅度越來越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