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她死於一場陰謀。
今生,她一步步重攀醫學高峰,醫者仁心,但那些陷害過她的人,一個也不能放過。
他是不可一世的侯爺,運籌帷幄殺伐果斷令人生畏。
可這個小小女醫居然敢剪他衣服,對他呼來喝去,還動不動就拿針扎他,某隻鬱悶:闖得了修羅血池,難道還降不住一個女人?
康平九年臘月,大雪下了一場又一場。
京城郊外,有個叫十里鋪的小村子,稀稀落落地三十幾戶人家,在這片白茫茫地天地中沉寂着。
然而,村東頭陳獵戶家卻並不平靜。
“石頭他爹,果兒燒的越來越厲害了,這樣下去......”柳氏緊緊握着病得不省人事的女兒的手黯然垂淚,臉上滿是焦急擔憂之色。
坐在長板凳上的陳關勝看着炕上因爲高燒不時抽搐的女孩,狠狠抽着煙,一直緊蹙的眉頭,在做出決定的那一刻,終於是鬆開來。
“孩他娘,把匣子拿出來,讓石頭去請大夫。”
“噯!”柳氏起身去打開櫃子,捧出一個掉了漆的木匣子來。
“石頭,石頭。”陳關勝拿煙桿子敲着桌腳。
一個身材魁梧,濃眉大眼的年輕漢子應聲掀了打滿補丁的夾棉軟簾進來。
“爹,您叫我?”
陳關勝道:“你拿了錢去城裏請個大夫來,你妹這病不看大夫是不行了。”
“是,爹。”石頭從娘手裏接過幾個碎銀子看了炕上的小妹,轉身出去。
柳氏叫住他:“外面風雪大,你多穿點。”
“知道了娘。”石頭應道。
石頭穿上蓑衣正要出門,卻被媳婦金花拉住:“哎!你去幹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