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溫宛活得糊塗,蕭臣守她半輩子,她也只知道那個男人叫蕭臣,這輩子她想活得明白些,可蕭臣糊塗了。溫宛,“沒事,沒事的蕭臣,有我在。”蕭臣,“煩請姑娘讓一讓。”蕭臣這輩子最不想見到的人就是溫宛,他娶誰都可以,就是不能娶那個叫溫宛的女人,上輩子的恩他上輩子還乾淨了。這輩子,他們誰也不要成爲誰的負擔。蕭臣,“魏王府不缺魏王妃。”溫宛:“可我缺你......”
駕車的車伕是御南侯征戰沙場時的副將徐福,瘸了一條腿。
這會兒徐福勒緊繮繩,馬車穩穩當當停在皇宮永定門外,“大姑娘,到了。”
溫宛聞聲動了動身子,坐的久腿有些酸,銀蝶立時過去攙扶,扭頭不忘瞪一眼紫玉,“笨手笨腳的,還不過去揭簾子!”
紫玉匆忙起身先一步走出車廂,揭開厚重車簾,擺好登車凳。
溫宛下車後,吩咐徐福留在外面候着,自己則由銀蝶攙扶走向大周朝皇宮正東的永定門。
“大姑娘,奴婢昨個兒找您回來的時候子時都過了,進門兒才聽李嬤嬤說姑娘回來了,想着太晚姑娘必是睡下就沒敢打擾,若是姑娘覺得奴婢伺候的不周到,奴婢指定改到姑娘滿意爲止,或者姑娘覺得墨園人手不夠,奴婢叫李嬤嬤派過來些,紫玉人是挺好,就是不通竅兒......”
溫宛突然止步,銀蝶嚇了一跳,“大姑娘?”
見溫宛看向正前方,銀蝶眸子也跟着瞥過去。
“魏王?”
永定門外,蕭臣一襲藍緞錦袍站在那裏,身形挺直,墨髮以玉冠束起。
陽光落在那張俊冷剛毅的側顏上,勾勒出近乎完美的臉部輪廓。
“魏王,不是小的們爲難您,實在是您這腰牌看不清。”守門侍衛握着一塊金制腰牌,面露難色。
巴掌大的腰牌,有一條極深劍痕劃在‘通行’二字上。
“無妨,你們且去核對,本王候着便是。”蕭臣面色無波,淡漠開口。
就在侍衛握着腰牌欲傳過去叫人覈對時,忽然被人喝住,“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