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養大我,慣壞我,最後又離開了我。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不是你站在我面前,我不知道我愛你,而是等我想說我愛你的時候,我們之間,卻隔着生死。
“我等着你回來求我的那天。”
“我就是死在外面,也不會回來求你!”
“喬婉,死不可怕,生不如死纔可怕,你要離開我,只會過的生不如死。”
我掙扎着,爬起牀來,三年多了,最近我不停的夢到他。
摸了摸臉上,都是淚水。
我怎麼總會夢見他?這三年來,我們都不曾聯繫過一次。
我恨他,但是又忘不了他,長久的壓抑,讓我精神都不好了起來。
轉頭看着身邊空蕩蕩的牀,又看了看手機裏一條未讀短信,點開看完,苦笑了一下,我覺得,我可能是要應驗陸羽生說的話了。
宋軼明已經越來越長時間不回家了,而我也不記得從甚麼時候起,開始收到別的女人發來信息。
謾罵着要我和宋軼明離婚。
我守着空蕩蕩的房子,不知道這段婚姻,還能再堅持甚麼。
晚上宋軼明回來,一進屋子,就帶着一股陌生女人的香水味,撲面而來。
“軼明,你到哪裏去了?”我忍不住,終於不再沉默着,想問問他。
“我當然是在努力工作養家啊。”他伸手揉揉我的頭髮。
我笑笑,問道“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都不怎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