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窒息,溫玥一度感覺自己馬上就要死了。
就在這時,耳邊傳來破水聲,她身體猛地一鬆,下意識的開始大口呼吸,然後費力的睜開眼。
只是入眼的一幕,讓她連呼吸都忘了。
這是甚麼情況,她不是在農科院的研究室加班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裏,還被裝進籠子泡在河裏,岸上這羣盯着她看的又是甚麼人。
而此時,岸上的人羣也驚了,大家指着溫玥嘰嘰喳喳開始議論。
“居然真沒死,溫玥的命可真硬。”
“命硬有個屁用,還不是不知廉恥,我要是她早就一頭撞死了,怎麼敢活着髒了我們村的名聲。”
......
人羣裏的聲音嘈雜無比,但是總結起來都只有一句話,溫玥必須死。
站在人羣前面,頭髮花白的老者,拄着拐,緊皺着眉,面色陰沉的看着溫玥。
過了半天他用柺杖重重的敲了敲地,大家頓時安靜下來。
老者環視了一下大家,聲音威嚴的說道:“溫玥雖然污了我們村裏的名聲,但是按照族規,沉塘一炷香還活着的人,可留得一命,溫老二帶你女兒回去吧,不過日後儘量不要讓她出來走動了,我們村擔不起這個污名。”
老者說完板着一張臉走了,村民跟在他身後也氣憤的走了,嘴裏都罵罵咧咧的埋怨老天爺,咋就不收了那不知廉恥的賤人。
只有一對面相忠厚,容貌滄桑的夫妻,和一個看起來五六歲大的小男孩哭着跑向河邊,將一臉懵逼的溫玥從河裏連籠子帶人一起拖上來。
陳雪檸打開籠子,看着坐在籠子裏愣愣的溫玥,哭的肝腸寸斷:“我苦命的女兒,這是哪個天殺的乾的,我的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