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夏是葉棲遲親手澆灌長大的玫瑰,她像他的言談舉止,行事風格,身上處處皆是他的影子。那年她風光正盛,站在那裏,就能代表他。後來,她終究住進那雙對衆生都淡漠的眼睛裏,任他聲音發顫握着她的手:“夏夏,這次換我乞求你的愛,行嗎?”*玫瑰丟入篝火,愛意涅槃新生,爲你墮落沉淪,是我此生罪名。
隔壁是高朋滿座,名流聚集的訂婚宴。
一牆之隔的休息室內,黎夏卻被準新郎壓在門上。
“葉叔叔,我跨洋來恭賀你訂婚,你怎麼都不給我一個笑臉呢?”
黎夏圈住他的脖頸,媚態橫生。
手指撫過他性感的喉結,熾熱的胸膛。
男人的眸色深不見底。
在她的小手越來越不規矩之時,精緻的下頜陡然被捏住,力氣大到好像要將她捏碎。
“黎、夏——”
他像是要將這兩個字嚼碎了,冷到黎夏遍體生寒。
“你還,敢回來。”
我的男人……都要……揹着我訂婚了,我當然要回來。”
“葉叔叔,我們拜過天地,我爲你鳳冠霞帔過的,你要是跟她訂婚,就是出軌。”
葉棲遲下頜緊繃,冷眸眯着一言不發。
她抽了抽鼻子,嬌嬌的帶着鼻音:“這麼久沒見,葉叔叔就沒有想我嗎?”
宛如多年前趴在他胸口哭求的可憐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