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木魚剛出了酒吧後就感覺身後有幾條尾巴,腳下也只是遲疑了一下,嘴角泛着笑。
抬頭看了今晚的月光,似格外的明亮,木魚裝作不在意將他們引到人少的地方。
無人的小巷裏,即使月光照不進來,木魚知道槍裏只剩一枚子彈了,體力漸漸有些不支,意識也有些模糊了。
心裏暗罵一聲:“真是大意了,居然在酒吧就中招了!”拍了拍腦袋,讓自己能清醒一些。
完全沒了剛出酒吧的氣焰。
對方還有四個人在她面前晃悠叫囂着,難道真的要在這兒被滅了嗎?
木魚咬住的脣有些烏紫,可是她已經感覺不到了:“已經到極限了嗎?”心裏不甘。
虛晃的眼神裏看着前方好似有人經過,不管三七二十一,保命要緊,木魚朝他們飛奔而去,也不看是誰,直接抱住了離她最近的那個人。
“放手!”如同地獄般的聲音,更甚者比死神還要冷的聲音震動木魚的耳膜,顧淵皺起了眉頭,一時沒察覺就讓人摟住了,他最討厭女人的觸碰,那種厭惡油然而生。
木魚如同八爪魚一樣緊緊的抱住了顧淵的腰肢,腦袋緊緊的埋在他懷裏,現在就像沙漠裏找到了綠洲她怎麼會放開。
“離開,條件!”木魚不是多麼好聽的嗓音,她儘量將話減掉最少,畢竟聲帶並沒有恢復,不能說話,只能少說兩個字,她的聲音很低,但這足以讓顧淵聽的見。
這句話說完後木魚就已經沒了意識,她這是在賭自己的運氣。
顧淵眼神瞥向巷子,他身後的人問了句:“要去追嗎?”
顧淵沒有說話,舒朗楓知道是甚麼意思,便沒了要追的意思,他看向當家懷裏的木魚,摩挲着下巴,不知在想些甚麼。
月光灑在他身上,猶如謫上仙,如塑像般的五官,額前的碎髮飄揚着,他的每一個器官刻畫都是那麼讓人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