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半年,醒來,身邊多了個對自己一往情深的‘醜’妻。
顧時宴----這婚是離定了!
景漾腹誹:這戲好難演哦,明明高興得要命,要演出傷心來。
-----
離了婚,發現事情並不是他想的那樣......
‘醜’妻大變樣---身嬌體軟,膚白貌美,還披着一件件馬甲?
顧時宴拽着兒子,半夜敲響前妻家門:老婆,我們復婚吧。
一邊給兒子使眼色---幫忙,兔崽子啊,忤着當門神?
“太太,先生回來了!”
聽到傭人激動的彙報聲,正上樓的景漾腳步一頓。
那雙掩在黑邊框眼鏡下的美眸裏,露出抹不易察覺地譏笑。
下一秒,景漾風馳電掣下樓,跑出大門——-夜色下,她一眼看到了白衣長褲,身形挺拔的男人。
此刻他正電話中交待公事,聲音清冷低沉。
面容一如既往俊逸,如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輪廓,五官精緻的無可挑剔。
聽到這邊有腳步聲,一雙深邃如潭的瞳眸看過來......
怎麼說都一年沒見,作爲深愛丈夫的妻子人設,景漾直接在大腿內側一掐!
…真疼!
眼中瞬間佈滿淚水,景漾結結巴巴道:“老公,你回......來了......”
隔着鏡片,女人雙眼毫無焦距,一雙死氣沉沉的魚泡眼,像永遠睡不醒。
男人眸底冷意更濃,對她視而不見,掛斷電話,繞開,進別墅。
——-呵!狗男人。
一抹得逞笑被景漾完美掩飾,她啞着嗓音,穿着拖鞋,噠噠噠跟上:“老公,你等等我吖。”
嬌柔又做作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