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哪裏都不舒服,像是身體裏着火了一樣。
雲芙暖迷迷瞪瞪的睜開了眼睛,環顧一週,無力的扶着牆,半坐了起來,這是哪裏?
她不是在上香嗎?
身體難受至極,雲芙暖下意識舔了舔脣瓣,乾渴的厲害,可是她想不通,明明一路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夠謹小慎微了,怎麼,還是會中了雲煙箐的藥?
雲煙箐是怎麼動的手?
現在雲芙暖心裏煩躁起來,她穿進來的時候,那一本《嬌寵皇妃》還沒有看完,只知道個大概。
雖是雲芙暖的身份,可是雲府子嗣繁多,更不必說,雲芙暖只是個庶女,都是爲了襯托嫡女雲煙箐的存在。
小說之中,雲芙暖就是個炮灰的存在,不過是爲了給男主一個有白月光的人設,而她,好死不死,正是男主的白月光炮灰。
在《嬌寵皇妃》之中,她這個男主心上的白月光,沒有少受雲煙箐唾棄,男主蕭銘澤是因爲她死了,才娶了雲煙箐,說穿了雲煙箐和蕭銘澤,也就是走腎走出來的愛情。
自從知道她成了蕭銘澤的炮灰白月光,雲芙暖步步都是小心再小心,忐忐忑忑的過了兩年這樣的日子。
但是,天有不測風雲,誰知道天道偏愛雲煙箐,她不死,蕭銘澤就不會娶雲煙箐,她還是中了雲煙箐下的春情之藥。
這藥,也不知道雲煙箐是從哪裏搞來的,更不知道雲煙箐用的是甚麼手段,以至於雲芙暖現在,心裏如火燎一樣,狠下心來,雲芙暖咬破了舌尖,這才重新清醒幾分,扶着牆站起身,她不能留在這裏。
等下雲煙箐定會安排人辱了她身子,此處不能久待。
一定不能中了雲煙箐的計謀,不能如了她的意,不然,結局又會和之前一樣,淪爲炮灰白月光。
她還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