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縱有千百好,偏對你最爲深情。在他消失得無影無蹤後,她決定忘了他。多年後,再次相遇,她笑着說:“可以啊,飛黃騰達了。”他笑笑,彈掉手裏的煙:“還行。”他從沒告訴她,他並不是個普通人…
可回憶,再次將她拉到那個六月裏的第一天。
言楚捲走所有的錢,給她致命的一擊。
趙六月猛地推開言楚,一把將他推倒在牀,瘋狂撕扯他的衣服,吻着他的臉。
言楚閃躲着,低沉的喊道:“六月,不要鬧!”
“我鬧了嗎?我鬧了嗎!”趙六月解着言楚的皮帶:“你把我帶到這種地方,不就想跟我做那檔子事嗎?來啊,我告訴你,我跟許譽也有過,跟你比起來,許譽差遠了。”
言楚一聽這話,一把抓住趙六月的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黑眸深邃:“你剛纔說甚麼?”
趙六月看着他的黑眸,冷笑:“我和許譽有過。”
言楚的眼睛,跟以前一樣,清澈乾淨,只是現在的言楚,她已經分不清了……
他是憤怒的,只是他的憤怒,不知道是因爲她說的話,還是因爲她的舉動。
“怎麼?你難過?”趙六月譏諷:“還是說,你伺候那女大款不高興?”
“六月……”言楚低沉:“別這樣。”
“我怎樣用得着你管嗎?你誰啊你,我愛怎樣就怎樣,放開我,要麼就做,要麼就滾蛋。”
言楚不知道在想些甚麼,卻沒再繼續了。
他放開了趙六月,坐在牀邊,顯得有些頹廢。
他的衣服被趙六月給撕扯開,他整理了一下,說:“六月,你既然和許譽好,那就和他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