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她拋棄重症中的初戀,義無反顧的嫁給了另一個男人。五年後,她跪在初戀的面前,求他救她的母親。“容鳶,五年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我還喜歡你吧?”殷冥殃掐住她的下巴,笑容冰冷,“這些錢,我寧願施捨路邊的乞丐,也不會給你。”一紙婚約,將分崩離析的兩人強勢綁在一起,他是夜晚的撒旦,是復仇的惡魔,這場狩獵的遊戲,究竟誰先沉淪?
“一百萬,你可真敢開口。”
冰冷譏誚的聲音,猶如一把利劍,直直戳進容鳶的心臟。
容鳶的背繃得很直,雨珠順着睫毛滾下,沙啞道:“殷少可以開個價。”
男人發出一聲輕嗤,眼底滿是嘲弄,修長的指尖掐住她的下巴,“這些錢,我寧願施捨路邊的乞丐,也不會給你。”
容鳶的下巴被掐得很疼,臉色煞白,任憑雨滴落在身上。
她狼狽不堪,而面前的男人猶如一支寒梅,清冷卓絕。
五年前,是他跪在她的面前,求她不要離開。
而五年後,她跪在他的面前,求他救她的母親。
“容鳶,五年了,你不會天真的以爲,我還喜歡你吧?”
男人放開她的下巴,嫌惡的從西裝口袋裏拿出手絹,擦了擦自己的手指。
“你真是一點兒沒變,一樣的狼心狗肺,丈夫剛死沒多久,就跑來找我這個初戀。不過穆家也是吝嗇,居然連一百萬都不願意拿給你,看來這五年,你並沒有把穆晟伺候得很好。”
容鳶渾身發抖,所有的驕傲瞬間粉碎,慘淡的閉上眼睛。
男人冷笑,將手絹丟在地上:“一個跟別人五年的女人,怎麼有臉回來求我,你容鳶也配?”
他轉身要離開,女人的手卻拉住了他的衣角。
“殷少,我願意做牛做馬,只要你借我一百萬,求你看在當初......當初我們的一點兒情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