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爲母親的棋子,程筱沫是冷漠遊走於歡場間卻不被染指的玫瑰。一場邂逅,她遇到了顧非池。那個男人,相貌絕色又多情,趁人之危對她起了興趣,從此陰魂不散的纏上了她。她逃,他追,她叛逆,他寵溺。終於,她淪陷在他獨一無二的溫柔中,交付身心,卻最終換來喜新厭舊的拋棄。那時她才明白,他是她此生最該怨恨的人,父債子償。她卻只能落荒而逃。……多年後,她脫胎換骨榮耀歸國,他再次陰魂不散纏過來。“顧總怕不是想要牡丹花下死?我不介意成全你。”她手持匕首,淺笑吟吟。他迎着刀鋒湊近,緊緊抱住她,“只要你回來,愛和命,我都給你。”
顧非池坐在右側沙發上,一手撐着額頭,盯着週一楊被灌酒。
從程筱沫進門時,他就看出這個女人的不一樣。
坐下玩大小遊戲後,她耳朵動的頻率,就更證實了她的不簡單。
如果程筱沫想,她應該可以一直贏下去,用所謂運氣和美色將愚蠢的周少爺灌的手都抬不起來。
週一楊這種蠢貨,這樣也是活該。
只是,難得遇到這般有意思的女人,顧非池起了些興趣,不太想讓遊戲就這樣一邊倒的結束。
他挺想知道,當事情不按想象發展後,這聰明的女人會怎麼做。
“周少。”顧非池站起身,走過去坐在週一楊身邊。
週一楊還沒醉到識人不清的地步,見過來的是他,忙笑着道,“顧總怎麼過來了?那邊的小姐陪的不好?”
“哪裏的話,不過是看到周少玩大小點,有些手癢。”顧非池笑了笑,餘光瞟向程筱沫,“不介意的話,不如也讓我加入,咱們三人成局?”
“當然不介意。”沒等程筱沫說話,週一楊已經先一步答應,“難得顧總有這個興趣,人多才有意思。”
他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裏也還是有些不願的。
程筱沫這等猶物,他發現的,也迫不及待想享受,不想顧非池和他搶。
可以顧非池和他家中交情,爲了個小姐撕破臉不值得,他還沒醉到犯這種蠢的地步,所以裝也裝的大方。
兩人維持着表面和善,顧非池有商有量的問,“周少擲了這麼半天,每次都被猜中,估計是今晚運氣不佳,這次由我來擲骰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