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樓大少結婚時,他心中有主,於是花盡用盡手段,勢必要給他鬆鬆土。婚後,她身嬌體軟愛撒嬌,樓大少心煩意亂嫌她吵,那時樓少愛說:“別碰我。”後來,樓大少意亂情迷就喫她纏人那套,口頭禪,“過來抱。”…人人都以爲花盡一定愛慘了他,她卻:“我只是敬業外加演技好罷了。”可要論演技好,她遠遠不如樓大少。他用婚姻給她演了一場入骨三分又精湛的戲。再後來樓大少的身邊已經沒有了那位漂亮愛撒嬌的女人,所有人絕口不提,只有樓大少在神志不清時,一遍遍的念着她的名字。…你來時攜風帶雨,我無處可避。你走時亂了四季,我久病難醫。
他的手臂手臂往她的身上一搭,花盡就感覺到了男人的力量。她穿的很薄,所以若隱若現的感覺到了他肌肉的輪廓。
從門口到停車場不過兩百米的距離,很近。花盡爲了不讓自己摔倒,抱住了他的脖子。
“拿開。”
花盡看着他的喉結,一滾一滾的,倒是挺魅惑,“抱一下怎麼了?”
“我不喜歡。”樓西洲的聲音很淡,介乎於嫌棄的那種淡。
花盡紅脣輕啓,一聲無奈的嘆息,接着把頭也靠了過去,倒在他的胸口。
他猛地停住了步子,低頭,看着她。
“樓先生,你上了我,我又爲了幫你和你結了這個婚。如果這點接觸你都不同意,我好像虧的有點大。”
花盡生的很美,五官單拎出來標誌出彩,組合在一起,就是動人心魄的韻味。就是這種美,讓人看不懂她。
就是這種美,讓樓西洲此時多看了她兩眼。她很輕,身體很軟,很香。
“花盡。”
“嗯。”
“你怎麼知道沒有章法的亂撞就是技術不好,你的評價以甚麼爲標杆?還是說,膜是假的?你早已身經百戰?”
“………”花盡睜眼,仰頭,紅脣差點就親上了他的下巴,如果不是他別過頭的話。
“樓西洲。”她用手把他的臉給強行掰了過來,“一個有素養的男人,不會用這種話來侮辱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