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陷害,葉栩栩從商時序心尖寵成爲恨之入骨的人。
淪爲他晚上肆意玩弄的情人。
後來,他要結婚,她就得爲他和姐姐準備婚禮。
一場車禍,他不忍未婚妻受苦,要她替他的未婚妻頂罪入獄。
“栩栩,想要我救那個野種,就替晚凝頂罪。”
“是不是真的要我死,才能償還當年送你入獄的過錯?”
再後來,葉栩栩真的死在輸血救他未婚妻的手術檯上,“欠你的還清了,真希望從沒遇見過你。”
葉栩栩心頭一顫,厭惡地伸手推開顧長寧,“我沒事。”
“手都傷了,還說沒事?”顧長寧無視她的疏離,脫下西裝披在葉栩栩身上,嗓音裏帶着焦急,“栩栩,我帶你去醫院。”
商時序的眼睛落在兩人身上,眼底深處隱藏着一股戾氣。
顧長寧看向葉鵬濤,“伯父,栩栩手受傷了,我先帶她走了。”
葉鵬濤自然看出葉栩栩和商時序之間的不尋常,也不想大家在這裏僵着,連忙笑道,“好,婚事等你爸媽從杭城回來以後,咱們再談具體細節?”
顧長寧微笑回應,“好的。”
他伸手去牽葉栩栩,將她的手緊緊握在掌心,不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拉着她就往外走。
整個過程都沒有看任何人。
包括站在葉晚凝身旁的商時序,好像那個男人根本就不存在。
葉栩栩手疼得不行,根本就沒有辦法掙脫顧長寧,只能任由他帶自己離開。
她想,現在的場景太過難看,再繼續留在這裏,只會更難受。
回頭看站在原地擁着葉晚凝的男人,對上他如黑洞般的眼睛,深沉幽深,讓她看不清。
唯獨只有厭惡與恨意毫不掩飾。
從前她受一點兒傷,他總會心疼半天,現在她斷了手,喝酒喝到心衰,他卻仍能對她殘忍的笑。
那個愛她的阿序早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