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在朋友圈發實況,忘記關聲音。
畫外音裏,有男人喊她名字:“你也會用手幫他嗎?”
江心月回答:“不會。”
“我年薪幾百萬,他只是我養的一條狗。”
我苦笑着扔了手裏的粉鑽戒指,給父親發了條消息:“爸,我答應聯姻,公司開除江心月吧。”
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給婚慶公司。
“你好,十天後的婚禮,新娘名字需要改一下。對,換人了。”
......
未婚妻在朋友圈發實況,忘記關聲音。
畫外音裏,有男人喊她名字:“你也會用手幫他嗎?”
江心月回答:“不會。”
“我年薪百萬,他只是我養的一條狗。”
我苦笑着扔了手裏的粉鑽戒指,給父親發了條消息:“爸,我答應聯姻,公司開除江心月吧。”
然後打了一通電話給婚慶公司。
“你好,十天後的婚禮,新娘名字需要改一下。對,換人了。”
............
“嗯,具體細節我們見面再議。”
我掛斷電話後,江心月正好從浴室出來。
她的頭髮半乾,裹着浴袍渾身水汽。
平時她洗澡只需要半個小時,今天卻足足用了一個小時。
她瞥了眼桌上忘關的筆記本,快步合上它,皺眉問我:
“你剛纔在給誰打電話?”
我如實告訴她,是婚慶公司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