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見時,她人前是一心求佛問道。
人後卻變成了山上的小妖精,誘他撩他。
沈硯的聲音懶懶的,“你這是要渡我啊?”
許漾眼裏水光瀲灩,“那,你,要我渡嗎?”
事後她卻翻臉不認人,讓他爬牆離開。
卻發出了邀約,“明天你還來嗎?”
他沈硯這輩子還沒受過這種窩囊氣。
還就不慣着她了!
沈硯目光沉沉,“上癮了?”
許漾直白的道,“我喜歡你的身體。”
沈硯:“所以?”
許漾又是那句,“你明天還來嗎?”
沈硯咬牙:“來,下刀子都來!”
......
不久,她丟下‘定情信物’後,便消失了。
再遇時,她成了他便宜侄子的未婚妻。
認識他後,竟然能咽得下這等餿菜?
沈硯每日睜眼,都在爭寵。
用盡各種手段拆散他們,費盡心思撩她。
後來者憑甚麼居上,因爲他又爭又搶啊。
京城的普元寺香火很旺,據說很靈驗。無論是京中的達官顯貴還是普通人,都會慕名而來。
沈硯一下飛機,就被林睿藉以接風洗塵的緣由,給騙上山了。
香火繚繞,很是燻鼻。
接收到沈硯的眼刀子,林睿訕訕地摸了摸鼻子,打着恰恰道,“這裏很靈的,你剛回國,拜拜總歸沒錯的。”
沈硯瞥了他一眼,“你閒的?”
他從不信這些。
“來都來了,我們進去拜一拜。”
林睿見他不爲所動,欲上手。
沈硯抬腳,踹他。
正當沈硯準備轉身之際,林睿驚呼了一聲。
沈硯順着他的視線望去。
剛下早課,許漾跟隨在一羣剃了頭的和尚中,格外的顯眼。
不僅是她那一頭烏黑長直的頭髮,還有那張明豔動人的臉。
素寡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遮不住她姣好的身段,她低着頭,眉眼乖順,眼角的那顆美人痣卻顯得有些不安分。
在這樣的氣氛烘托下,格外撩人心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