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聞是沈初霓的男朋友,也是她的姐妹圈公認的舔狗,哪裏知道,自己掏空身體爲她輸的血,轉眼就被她無情的丟到了垃圾桶,震驚的蕭聞站在病房外面,偷聽到了關於自己的祕密。
“要不是爲了幫雲舟哥哥報仇,初霓纔不會和他在一起!”
“蕭聞這個舔狗,初霓就算讓他去死,他都不會皺眉頭!”
“那下次我們就讓他去死好了!”
如遭雷擊的蕭聞,看到他深愛的沈初霓紅脣微啓,冰冷的吐出一個字:好。
萬箭穿心的蕭聞決定再也不做舔狗了,他假裝不知情,進了沈初霓和小姐妹們佈置的圈套,“死”了。
死遁海外開始搞事業的蕭聞,以爲沈初霓會如願的和邵雲舟在一起,但是卻聽說,沈家的大小姐從他“死”後好像瘋了一般,不僅把昔日的好友和竹馬送進了監獄,還經常抱着他的墓碑哭,求他回來。
蕭聞回來了,只是這一次,他居高臨下的看着跪在自己腳下求複合的沈初霓,冷淡的說:沈小姐請自重,我不做舔狗很多年了。
羣很快被解散了,她們捉弄蕭聞的證據,隨之銷聲匿跡。
穿錯衣服、頭孢加酒、故意帶他踏入泳池、換藥。
只要想到這些所有的事都有他曾經最愛的女人蔘與其中,蕭聞就覺得自己難受得像要死掉一樣。
羣解散沒三分鐘,沈初霓的電話打了過來,沉聲質問,“你人呢?”
蕭聞的手按住亂跳的心臟,聲音沙啞:“太難受睡不着,來醫院了。”
沈初霓:“怎麼不叫我?”
蕭聞:“你說別打擾你。”
沈初霓那邊沉默了兩秒,“你剛纔看手機羣消息沒有?”
蕭聞就知道,沈初霓不會無緣無故的給自己打電話,她只是想確認他有沒有看到羣消息,這關係到她們接下來的報復計劃。
他語氣裝得和往常無異,“剛掛着點滴睡着了,沒來得及看,怎麼了嗎?”
他能聽到沈初霓明顯鬆了一口氣,“沒看到就算了,不是甚麼要緊的,哪家醫院,我過來。”
曾經讓蕭聞求而不得的關心和陪伴,此刻對他來說,比草還輕賤,他拒絕了:“大晚上的你別跑來跑去了,我沒事了,一個人沒問題的。你明天不是要出差嗎,白天我已經把行李箱收拾好了,在衣帽間最下排的櫃子裏,白色的那個,你別提錯了。”
他習慣了打點沈初霓的一切,就算現在在病中,仍舊細緻交待她。
沈初霓那邊再次沉默,可能是終於被他感動了一點點,最後道:“哪家醫院?”
她是半個小時後到的,那時候蕭聞剛剛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