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
顧雲昭捂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發抖。
她惶恐地嘶喊道:“好疼,陛下,求您救救我們的孩子……陛下……”
外面靜悄悄的,只有規律的木魚聲從隔壁傳來。
那是她的夫君、曾經的安平帝陸翊,在爲自己早死的白月光誦經祈福。
自從他的表妹董元霜跳河身亡後,陸翊便禪位給了自己的皇弟,而後落髮出家。
世人皆哀他癡情不悔,嘆他奈何生於帝王家。
卻不知,在他日日唸經的佛堂內,囚禁着他曾結髮爲妻的皇后。
顧雲昭被鐵鏈死死捆住了手腳,她的面上是不太正常的紅。
血已經浸透了衣裙。
“好疼……”
顧雲昭捂着自己高高隆起的小腹,突如其來的劇痛讓她忍不住發抖。
她惶恐地嘶喊道:“好疼,陛下,求您救救我們的孩子……陛下……”
外面靜悄悄的,只有規律的木魚聲從隔壁傳來。
那是她的夫君、曾經的安平帝陸翊,在爲自己早死的白月光誦經祈福。
自從董元霜跳河身亡後,陸翊便禪位給了自己的皇弟,然後出家爲僧。
世人皆哀他癡情不悔,嘆他奈何生於帝王家。
卻不知,在他日日唸經的佛堂內,囚禁着他曾結髮爲妻的皇后。
此時顧雲昭的雙腳被鐵鏈拴着,蠟黃的臉上透着一些不太正常的潮紅。
她發燒數日,嗓子猶如被火燒一般,乾燥地像被塞了一把沙子。
即便再聲嘶力竭,也發不出太大的聲音。
她努力撐起身體,想要爬到牆邊敲打牆壁,引起陸翊的注意。
可是,極致的痛苦很快將她拖入了黑暗中。
等她被劇烈的痛意再次疼醒時,她只感受到一股熱意橫衝直撞。
下一刻,鮮紅的血從她的雙腿間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