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這時候有點生氣了,他皺了皺眉頭,命令身邊兩名黑衣男子把顧欣然的上衣扒光,無論顧欣然怎樣掙扎也逃不過兩名黑衣男的雙手。
王宇看狀,雖然被綁着,但是在旁邊破口大罵:“NMD,你個老不死的,販賣文物就判你個死刑,趕緊去死吧!”
“哐哐”兩記耳光,打的王宇頓時鼻孔穿血,眼睛感覺漲的看不清楚。
小老頭又一揮手,命令兩名更壯的黑衣男子好好教訓一下王宇,並冷笑着對王宇說:“王宇,你敬酒不喫喫罰酒,這是你自討苦喫!”
說着一頓拳打腳踢,因爲被綁着,王宇一點還手的機會都沒有,顧欣然在旁邊一邊哭一邊大罵。不知道過了多久,王宇已經被打的暈了過去,渾身都是血。
顧欣然上衣被扒的只剩下一個圍胸,頭髮亂蓬蓬的,雙手反綁躺在王宇身後。
這場販賣文物的交易已經順利的完成,杜建成早就拿着錢走人了。只留下了六名黑衣男子還在看守王宇和顧欣然。
天黑了,兩人身上的所有的物品都被搜走了。王宇躺在血泊裏還未清醒,顧欣然也已經哭的累了,嗓子也哭啞了,無助的躺在地上。
六名黑衣男子是三人輪班換崗看守,顧欣然想用嘴把王宇的繩子解開,但是一點機會都沒有。他想叫醒王宇。
一個女人在這種環境下唯一的希望就是身邊這個男人。
後半夜,這個廢棄大樓裏涼嗖嗖的!
王宇突然動了一下,顧欣然望着躺在血泊中的王宇動了一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王宇聽到顧欣然哭,一下就清醒了,由於頭太痛,他坐不起來,只好躺着滾到顧欣然身邊,貼着顧欣然,像似安慰着顧欣然。
兩人相互靠着,誰也沒說話......。
第二天天亮了,兩人從昏迷中醒來,發現整個廢棄的大樓空蕩蕩的甚麼也沒有,六名黑衣男子也不知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