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從淋浴房赤身走出,正擦拭着身上的水漬。
突然,她的身體被顧景舟抱住。
他沒有清理的胡茬在她的脖子上一頓亂蹭,她皺眉輕輕一哼。
顧景舟輕佻笑道:“這就是你說的離婚?用離婚的手段把我騙回來,然後勾引我?現在越來越會安排節目了。”
他的手掌繼續在她的身體上限制級遊走。
偌大的衛生間裏起了水霧,燈光不那麼刺眼,氣氛因爲顧景舟低沉的喘息瀰漫上濃烈的曖昧。
沈知意的眼睛裏沒有一點情緒,耳朵裏全是丈夫的白月光林雨柔跟她說的話。
“沈知意,景州當初娶你,是因爲你是RH陰性血,正好跟我的匹配,你不是景州的妻子,你只是他爲了我挑選的試藥對象而已。”
“我現在建議去做一個全身身體檢查,因爲你每天的三餐裏,都有景州特意爲我調製的藥品,他不捨得讓我喫,都讓你在試藥,你只是一個他豢養的小白鼠,金絲雀都算不上。”
沈知意記得當時的自己,臉上的笑容得體大氣,絲毫沒把林雨柔放在眼裏。
然而她手腳冰涼卻騙不了自己,只能跌跌撞撞回到家,她衝進浴室裏洗了滾燙的熱水澡才慢慢消退。
顧景舟抱起沈知意走向臥室,把她扔在牀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一件件扔在地上,直到他完美的身體全部暴露。
沈知意冷靜地看着他:“是你身體太好,還是林雨柔身體太差?”
顧景舟剛要覆在沈知意身上,突然冷了臉。
沈知意慢條斯理起牀,把浴袍穿在身上,看着顧景舟的身體,上下打量,就像看着一堆貨物:“伺候完林雨柔,還要回來伺候我,顧總要是去白馬會所上班,一個月兼職也能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