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的母親,一個致力於將她培養成攀附豪門的工具,幫助自己跨越階層的老*鴇。
如果不是她有機會搭上沈北洲,鍾秀麗又眼饞沈家的財富,姜惜的下場,便是淪爲滬圈有權有勢老男人牀上的玩物。
“沈北洲有喜歡的人,想賣女求榮,死了這條心吧!”姜惜冷眼瞥着兩人,語氣極冷,“張氏集團撐不了多久,趁着現在還有冤大頭接盤,趕緊出手吧,否則連養老本都會賠光的。”
“你在咒我們?!”
“秀麗,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張震廷攔住暴跳如雷的鐘秀麗,苦口婆心的勸姜惜,“惜惜,你媽也不容易,自從你爸走後,公司的重擔就落在她身上,如今公司資金週轉不開,身爲公司繼承人,你也應該爲家裏分擔一些。”
“公司繼承人?”姜惜冷笑,“張叔,別忘了,公司已經改姓張了,和我姜惜沒有任何關係!”
“姜惜,你這個白眼狼,給我站住!”
無視身後狂怒的何秀麗,姜惜轉身回到房間。
坐在書桌前,心一直靜不下來,姜惜拿出手機,翻出相冊裏僅存的一張全家福。
十歲那年,親爹姜澤凱去國外出差飛機失事,屍沉大海,鍾秀麗爲了獨攬大權,用美色和婚姻誘惑時任總裁特助的張震廷爲她做事。
野心勃勃的鐘秀麗想要幹一番事業,可毫無經商天賦的她,折騰下來,公司瀕臨破產,是張震廷拉來外商投資,救了公司一命。
自此,姜氏改名換姓,張震廷成了新主人。
其實這些年,張震廷作爲繼父,對她還是不錯的,物質和情感的需求上都給予了照顧和關注,沒嫁給沈北州前,姜惜很是尊重他。
直到她嫁入沈家,他貪婪齷齪的心思便不再隱藏,頂着沈北州岳丈的身份,投資了不少項目,掙得盆滿鉢滿,虧了,就拉着老臉找上沈北洲,讓他買單。
姜惜在沈家抬不起頭,受盡白眼嘲諷,被沈北洲冷落鄙夷,這個好繼父可是出了不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