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決定了,我要加入意大利舞團。”
電話那頭季老師樂得合不攏嘴。
“總算想通了?這次可說好了,不許反悔!早跟你說了,前途纔是最重要的,一週時間,好好跟朋友道別。”
時月明悶悶地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她便要與生活了20多年的時家,以及未婚夫,徹底說再見了。
“老師,我決定了,我要加入意大利舞團。”
電話那頭季老師樂得合不攏嘴。
“總算想通了?這次可說好了,不許反悔!早跟你說了,前途纔是最重要的,一週時間,好好跟朋友道別。”
時月明悶悶地應了一聲。
掛斷電話後,她便要與生活了20多年的時家,以及未婚夫,徹底說再見了。
……
她下意識撫摸手腕上的金鐲。
金燦燦的寬鐲子下,是一道猙獰如蜈蚣的疤痕。
不是她懂得選擇了,而是男人和家人,選擇了放棄她。
化妝間外,傳來低低的敲門聲。
“姐姐,我能進去嗎?”
話音沒能落下,時月陽已經推門進來,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帶着無辜小白兔的味道,看向誰都帶着小心翼翼。
而她白皙的脖頸上,幾道紅痕尤爲顯眼。
注意到時月明的目光,她嬌羞地拉了拉衣領,嬌嗔着:“哎呀,都怪杜哥哥,非要跟人家鬧。”
時月明給不了她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