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說自己終於給我存了1萬1的嫁妝,我心疼勸他不要太操勞。
結果卻在鄰居口中聽聞,他給堂弟存了20萬彩禮和30萬首付。
我生氣找他理論,他滿不在乎說“丫頭片子又不能養老送終。”
我突然釋然,覺得自己十多年努力改變他的想法有些可笑。
爸爸說自己終於給我存了1萬1的嫁妝,我心疼勸他不要太操勞。
結果卻在鄰居口中聽聞,他給堂弟存了20萬彩禮和30萬首付。
我生氣找他理論,他滿不在乎說“丫頭片子又不能養老送終。”
我突然釋然,覺得自己十多年努力改變他的想法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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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歲生日那晚,爸爸哼着小曲,拎着蛋糕回來了。
他將一張卡放在桌上“卡里有我這幾年攢的錢,給你添嫁妝。一萬一,我姑娘就是萬里挑一。”
我將卡塞回他都是老繭的雙手,我和吳軒的婚事,能不能成一切都還是未知。
最主要的是我知道爸爸這些年賺錢不容易。
爸爸長相普通家窮又是兄弟倆人,很小他就輟學出去打工。
直到四十歲才和媽媽認識生下了我。後來媽媽因病去世,爸爸垂頭喪氣抱着我又回到了離開二十多年的家。
可奶奶把地基都留給了叔叔,村裏早就沒了爸爸的容身之地。
村長看我們可憐,把以前村部老舊的房子給我們當了家,還劃分了兩畝田地給我們。
爸爸又拿出打工僅剩的一千元,買了輛二手的三蹦子開始拉客賺錢,起早貪黑。
生意勉強餬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