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輕衣是身份不堪的私生女,嫁給了矜貴高傲的陸庭深。
她愛他到沉淪,他厭她到極致。
直到她嫁給他小叔那天。
他抽了一整夜的煙,紅着眼懇求她:“衣衣,我們復婚,好嗎?”
收到陸庭深和女人開房的消息時,許輕衣正在受理一樁離婚案子。
來的是個女人,拿出一堆丈夫出軌的照片,要起訴離婚,並讓丈夫淨身出戶。
“萬女士,出軌並不能成爲法定的離婚事由。”許輕衣淡淡道,“在沒有其他過錯的情況下,您丈夫如果不願意離婚,您大概率會敗訴。”
她五分鐘結束了會話,開車趕到酒店。
開門的是陸庭深。
鬆鬆垮垮的白色浴巾系在他緊緻的腰間,露出一半標準的人魚線,掛在黑色髮絲上的水滴順着下頜完美的弧線,涼涼的滴落在許輕衣手背。
看她的目光,異常冷淡。
許輕衣從包裏拿出一疊信封:“這裏面是你和女人進入酒店的照片,你有兩個選擇,讓女人走,還是我把照片交給爺爺。”
陸庭深眼裏沒有波動,看她的時候,像在看一個陌生人。
他朝房裏的女人示意:“出去。”
女人被突然趕走,不僅沒生氣,反而笑意盈盈地留下一句:“回見。”
紅色吊帶從女人肩頭滑落,露出淡淡的吻痕,精緻的臉蛋彎着甜膩嫵媚的笑,性感又撩人。
和許輕衣板正單調的襯衣黑裙,形成鮮明對比。
女人目光在許輕衣臉上短暫停留了兩秒,嘴邊的笑容變淡,心裏卻是驚豔了一把。那張冷淡疏離到過分的臉,偏偏生了雙水光瀲灩的眸子。
像含着一汪清泉,勾人心魄。